。安排好工作后,重新振作起来的青年伊拉克军官走出帐篷,回到封锁线附近,同卡萨德一起遥望这条遍布尸体的道路。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卡萨德向着自己的同伴开起了玩笑。
“……我愿意先听好消息,坏消息已经够多了。”哈瓦少校苦笑道。
“好消息就是,信仰卫士团和之前那个频繁地袭击你们的神秘不明武装组织很可能并没有公开联合,或者说,那只是一部分信仰卫士团指挥官的擅作主张。”卡萨德眯起眼睛,那是他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最常做的动作之一,尽管眼前并没有漫天黄沙迫使他躲避,“你的上司和美国人盟友似乎都想要坐实信仰卫士团勾结制造食人症患者的神秘敌人这一结论,所以他们没有试图对疫区进行任何搜查而是直截了当地下令等到疫区里的人都死光了再解除封锁。如果你愿意多承担一些风险,我们或许可以趁着信仰卫士团的人员还有活动能力时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线索——但那得要你下令派人进入疫区主动搜索。”
马脸军官猛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好让自己更清醒些,“这根本算不得好消息,我倒是宁愿认为他们两伙人马就是同盟关系。那坏消息是什么?”
“很遗憾的是,安巴尔省北部还有科威特北方的两个疫区可能并不是信仰卫士团制造的。”
不出卡萨德所料,哈瓦少校费解地不停摇头。
“你说反了,这个才是好消息。”对此有些困惑的青年军官拿不定主意,“那至少说明信仰卫士团没有能力将势力范围拓展到这两个区域,这也符合我们对他们的一贯认知。况且,以信仰卫士团的疯狂程度而言,不管这两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只要不是信仰卫士团做的,那么对我们的威胁就还算不得难以接受。”
曾经令大半个世界闻风丧胆的GLA首脑裹紧了身上的长袍。炎炎烈日之下,披着袍子比任由躯体接受阳光的炙烤更理智一些。
“可敬的先生,请您认真地思考一下:如果做下这件事的人或组织不是在信仰卫士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