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教给你们的原因。”弗拉基米尔·马卡洛夫面不改色,“想想吧,要不是你们遭遇了这么大的挫败,你们甚至不会改掉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穿着那身蠢得透顶的青色制服的规矩,原本你们比我更清楚只要改掉那个毛病就能让你们在东盟挽回更多的损失,可是你们宁可被兴亚会的人抓出去枪毙也不想换衣服,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等他说完,另一侧的【兰芳赤子】成员们勃然大怒,若非他们得考虑保密性,只怕他们已经拍案而起并用更大的音量向着马卡洛夫声明自己一方的立场。
“你不会理解的,【王鱼】。”那名头目的声音中满怀着自豪和激动,“衣服承载着我们的历史和文化,我们宁可去死也不会放弃祖先传给我们的东西。”
“是啊,那你们就去死吧。”马卡洛夫冷笑着,没等对方怒不可遏地反驳,他已经用下一句话塞上了盟友们的嘴,“听着,如果你们还想在东盟做出一点事业而不是像小丑一样在历史中退场、即便偶尔被记起来也是作为反面教材,就要在这里听我的安排,我觉得你们的钟社长也应该强调过了。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暂时收敛你们那些让我无法理解的规矩并且听我的安排,第二个是换上你们那套青色制服、冲上大街向着兴亚会宣布你们又回来了。”
望着咄咄逼人的马卡洛夫,这些青衫军成员退缩了。形势摆在这里,他们现在不是能够到东盟各地的控制区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而是依赖着另一个同样挣扎在死亡线边缘的盟友扶持才能勉强存活下来的——以他们自己的形容词来说,名副其实的弱者。到了这时候还坚持着死板的理念而非转向实用主义,后果不堪设想。
见盟友们退缩了,马卡洛夫满意地点了点头,向着盟友们说起了他的安排。他将自己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潜伏进入香巴拉浮岛后获取的情报一一呈现给这些至今还一头雾水的盟友们,同时向他们指出了重点攻击目标。只要香巴拉浮岛的西比拉系统还在正常运作,他们就别想在不触发警报的情况下完成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