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当是解决了,以后我也不想看到我们之中出现叛徒。”麦克尼尔抬起右手示意他们继续下一个话题,“今天来香巴拉浮岛谈工作,是因为这里肯定会成为我们下一个阶段的工作重点。敌人在东盟各处挑起冲突的机会不大,而且就算他们挑起了一些冲突,由于军队和国家宪兵队已经从对付自由南洋联军的工作中抽身,我相信这些零星的叛乱也会被迅速扑灭。他们所能争取的机会只剩下像我方实施斩首行动那样在香巴拉浮岛把东盟的首脑集团全部消灭。”
对此,伯顿的看法是,兴亚会与自由南洋联军之间的停火谈判及确保放下武器的自由南洋联军武装人员不会被投入监狱的新保障措施必然会削弱西比拉系统对香巴拉浮岛的防御能力,更何况东盟对军人和国家宪兵等特殊群体的豁免也将逐步撤销。依照伯顿的推测,在和平地逐步夺权和通过武装叛乱分庭抗礼的计划都失败后,钟复明集团(也许还包括马卡洛夫)只剩下麦克尼尔所说的办法了。
这正是麦克尼尔决定保住阿南达性命的另一个原因。钟复明集团销声匿迹几个月以来,东盟国家宪兵队等各个组织未能得到任何关于其最新动向的消息,而能够和马卡洛夫联系的阿南达却掌握了【俄人正信联盟】的关键情报。如果阿南达死了,麦克尼尔将失去手头的全部线索。
“所以……”阿南达失望地把脑袋放在桌子上,“我现在能跟你们一起坐在这里吃饭是因为你们没有把我脑袋里的东西挖出来的办法。”
岛田真司确实无法在完全不损害思考能力和记忆的情况下完成洗脑工作。涉及提取关键情报的工作上,他也承认自己一筹莫展。
“那确实是其中一个因素,我承认;但是,我始终认为你的人生不应该被过去限制住。”麦克尼尔举起了酒杯,“阿南达,你自己也说了,钟复明和马卡洛夫除了极力地主张破坏现在的东盟之外并没有什么对未来的蓝图。如果他们能成功地在香巴拉浮岛制造破坏,即便损失得到一定程度的挽回,东盟的未来也将因此蒙尘。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