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调派更多人员追查此事。”
“行了,别总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麦克尼尔心下了然线索已断,他责怪阿南达也于事无补,“把县城里的事情办好吧,就算不为钱不为名声,你也得考虑自己的事情。”
结束了通话的麦克尼尔不仅没有平静,反而火冒三丈。他早该采取行动,早该在断定马卡洛夫是敌非友的时候就把老谷县的那些俄罗斯商人全都抓起来。现在可好,对方安然无恙地在他的地盘上(名义上)逍遥自在了许久,最终居然功成身退、撤离了危险地带。想到这里,麦克尼尔把求援的目光投向了伯顿,他猜得到从事过多年潜伏工作的伯顿或许会以专业人士的视角责怪他。
“看我干什么?”伯顿愣住了,“……这是无解的情况,你抓他们或是不抓他们,他们都会赢,除非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摧毁正在建立的这个新秩序、不按规矩办事。难道我们不是因为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为了我们的那点政绩才决定留下他们的吗?别想了,如果咱们提前把他们抓起来,老谷县那些工程的资金链断裂后会把我们置于绝境。你该感谢他们这时候逃跑给了你掩饰的理由。”
“是。”麦克尼尔扶额叹息,“那先别管这件事了,我们得试着封锁他们从城市逃跑的通道。”
在日本的南洋海运株式会社位于新加坡的分公司大楼外,仍然穿着血盟团民兵制服的麦克尼尔和伯顿在小巷中遭遇了一群鬼鬼祟祟地和他们狭路相逢的市民。头盔提供的犯罪系数读数显示其中所有人的犯罪系数都在100以上,甚至有达到了280的危险人员。
迈克尔·麦克尼尔警惕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和钟复明集团勾结的人,仁慈地让那些人活着就是对他自己的同伴们的残忍。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他厉声逼问道,“不去按要求前往检测地点做检查,反而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我怀疑你们是叛军的同伙。”
“我们不是叛军!”这些市民吓得魂不附体,其中有几个人干脆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