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惩罚措施本质上没有区别。”
“我没有参与议论,只是产生了自己的看法。”麦克尼尔从桑松向他投来的目光中读出了一种支持,于是他决定放弃原本的退缩打算,“但既然您执意和我交谈,我决定将其理解为您将我视为对等的交流对象。请问,如果您在某一家公司作为雇员工作,您是更愿意让工作出色的员工获得额外的奖金呢,还是愿意让除了最优秀的员工之外的所有雇员都以扣除原本工资的形式受到惩罚?您有信心成为那最优秀的员工吗?”
不知为何,这些话竟然激怒了阮文启。他涨红了脸,语无伦次地指责麦克尼尔竟然敢反驳他。桑松在一旁居中调停,劝阮文启尽量宽容一些。这些话终于让阮文启安静下来,他又和桑松讨论了一些关于在中南半岛南部的运输项目中减少成本的问题,便离开前去和其他商业伙伴商讨生意上的细节。
“如果我刚才的发言影响了您的地位,我愿意赔罪。”目送阮文启离开后,麦克尼尔立刻服软了。
“我也是。”伯顿随声附和,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这个专门用来反驳的点子是他和麦克尼尔在会场外听桑松和阮文启聊天时提出的。
桑松摇了摇头,麦克尼尔隐约发现他的头顶最近有些发秃。
“阮先生年轻的时候过着贫穷的生活,后来他终于成功地改变了自己的人生,所以他认为其他人遇到的困难都是由于生来的无能和懒惰造成的。”曾经身为学者的国家宪兵司令官请麦克尼尔和伯顿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吃巧克力,“我听过他做的演讲,在那些演讲中,他强调他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是依靠他自己的努力。别责怪他,他确实对别人的困境缺乏认知,但他的本性不坏。”
“我们可不敢责怪这样的大人物啊。”麦克尼尔意有所指,“如果不是有您保护,我甚至不敢在他面前表达反对意见。”
“……如果你成为了议员,哪怕只是个县议员,也许他对你的态度就会完全改观。”桑松半开玩笑地说道,“我熟悉这些人的想法,如果你兼具某种被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