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迎接这些褐衣人,“不过,这些年来我去过不少地方,见过的菜肴也多得很,假如你们想要尝一尝不同风味的美食,也许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
为首的褐衣人的眼神越过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色上衣、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的麦克尼尔,指向了大厅中央位置悬挂的画像。伯顿发觉对方没有直视着他们,先是后退两步,而后缓慢地转过头,在他确认那不是什么危险物品后才放松下来。
“嗯……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诗人和学者。”麦克尼尔立刻想起来博尚前两天还专门问过他要不要把原来挂在大厅里的古教授的画像摘下去,理由是悬挂这种带有特殊意义的装饰物可能让他们的餐馆被顾客打上特殊的标签,但当时优先考虑建立据点的麦克尼尔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如今他的粗心大意显然造成了预料之外的影响,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应付,“我非常喜欢他有关构建新的共同体的理论,这对于有着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共同重建家园来说至关重要。”
听了这番有些牵强的解释,褐衣人的头目也不再纠缠,而是和自己的手下们开始点餐。离他们不远的厨房附近,迪迪埃·博尚滔滔不绝地论述着把小费这种对他来说糟糕透顶的惯例彻底消灭的必要性。
“你们美国人强行把顾客和餐厅之间的矛盾变成了顾客和侍者之间的矛盾,连带着把侍者作为雇员的身份和老板之间的冲突也转嫁过去了。”他在同意麦克尼尔暂时经营餐厅的时候就提出要求,千万别再把小费移植到这里了,“难怪快餐店在穷人中非常受欢迎。”
对于餐厅卷入某种冲突的担忧可能是完全不必要的,纵使麦克尼尔现在失去了辅助运动功能的程序,他仍然顺利地掌握了许多关于烹饪的技巧和知识。凭借着这些本事,他很有信心把餐馆维持一段时间,至于长期经营的成本则不必由他来担心,那是伯顿的工作。等到他们赚到了能够用于投机的资金,届时就轮到伯顿去大显身手了。
自从他们从新闻报道中接触到了当地民兵武装的混战之后,麦克尼尔便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