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冷清的广场。洒向广场的一半阳光被高耸的隔离墙遮蔽,只有另一半懒洋洋地沉睡在温和的日照下。这里不仅没有多少市民,连维持秩序的士兵也很少。当这些士兵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麦克尼尔时,麦克尼尔也投之以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没有碰到危险,这些士兵保持了克制,他们只会行使为了维持秩序所必需的暴力。”开着全息投影通话和别人聊天的叶真也随着两人来到了广场附近,他马上结束了通话,并和麦克尼尔解释,直到目前为止,他们的行程还没有被敌人掌握。
麦克尼尔不去问敌人是谁,他也不在乎。不管是谁,只要那些人敢在他面前狂妄地展现出过剩的自我意识和堪比通用银河的董事和股东们的恶劣心态,麦克尼尔非常愿意把他们的脑袋砸烂。
“咱们还在海上飘着的时候,我以为市民的生活肯定会受到非常严重的影响。”麦克尼尔指着四处散步的居民们,“……没错,大人物之间的内部纠纷,不该让公民受苦。就这点而言,他们做的不错。”
“不如说他们精确地只针对特定群体。”叶真纠正道。
“那也很正常,每一个组织外部都存在和它敌对的不同团体——”
一阵噪声钻进麦克尼尔的脑袋,他无奈地盯着刚从一条街道里横冲直撞地跑出来的装甲车,那装甲车直冲进广场,又迅速地向后退却,差一点把跟在后方的士兵碾倒;随后,这辆活泼的装甲车在其他士兵的抱怨声中又转头撞进了另一条街道。
“走,咱们先离开这里。”麦克尼尔抓住叶真的胳膊,“他们不会在乎误伤情况的。”
刚跑进另一条街道,麦克尼尔迎面撞见几个穿着体面的市民高声地向路过的其他居民宣讲着什么。他知道戴斯蒙德·卢塔甘达暂时回不来,于是心平气和地坐在路边听着即兴演说。
“……这不是什么革新,只是同一个集团内较为无能的傀儡被取代了。”一个矮小的微胖青年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以前他们或许还要在表面上遵守法律,现在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