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也许他们会转而协助我们。”
“这太冒险了,我们难道是要赌他们不反抗?”
“试试吧,也许他们确实会弃暗投明。”
麦克尼尔也不想在半路上就引起敌人的警惕,他命令其他士兵逐渐接近敌人,自己在附近寻找适合狙击的地点。他找了很久,也没有在地面上发现视野开阔的地带,只好悻悻地选择爬到树上,这回他可以清晰地观察到敌人的一举一动。那名叛军军官手持一根状似警棍的棒状物,对着站在他前方的土著士兵们高声呵斥,不时从中挑出一个而后拳打脚踢,其他土著士兵只是站在一旁观看,毫无反应。这种木然刺痛了麦克尼尔的心,假如人在看到与自己相仿的人受难时能够无动于衷,他的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在强者的逻辑中,只有弱者才需要这些特征来保持莫名其妙的认同感。然而,世上没有能够仅仅凭借自身力量而立足的人物,合作和妥协是广泛存在的。
他瞄准了那名军官的脑袋,而叛军军官却忽然离开了视野,走到一旁的背包旁寻找什么东西。没过多久,他骂骂咧咧地返回原地,看样子是在指责这些土著士兵偷了他的什么个人物品。麦克尼尔适时地扣动了扳机,那人的脑袋在瞄准镜中炸成了一片血花。埋伏在后方的其他士兵一拥而上,在几秒钟之内就控制住了手足无措的其他土著士兵。这些归属叛军指挥的土著士兵见到长官被杀,同样毫无反应,他们眼神呆滞地看着逐渐走向他们的麦克尼尔。
麦克尼尔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把步枪,发现里面只有少得可怜的子弹。
“你们看,第一发还是空包弹。”麦克尼尔打开一个弹匣,把子弹拿到众人眼前。
“岂有此理,他们只是想让这些人送死罢了。”杜米索·图图大怒,他走到穿着叛军军服的黑人士兵们面前,高声喊道:“喂!别给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当奴才了,来我们这里,大家一起打这些抢走你们家园的布里塔尼亚人。”
这些黑人士兵依旧麻木不仁地站在原地,要不是他们还有呼吸,麦克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