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被屈静的反应吓了一跳,“要不要用冷水冲一下?不会是烫到了吧?”
屈静吸着气,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表情,是从她的动作和眼神上来看肯定是被烫到了。
屈静摇头:“不用,应该没有烫伤,是我本身痛觉比较敏锐,又不是开水怎么会被烫伤呢?我去送果儿了,过会再来拿其它点心和陈皮茶。”
说完,屈静就走了。
秦淮看了一眼其他人,有的人因为嘴馋等不及已经开始吃了,边吃边吸气,夸张一点的边吃边跳踢踏舞。
刚出锅才放了一两分钟的果儿肯定是烫的。
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碰一下手肘就像被浇了开水一样。
“怎么了。”郑思源发现秦淮在发呆,“收拾收拾下班了,刚才的馅我觉得还是炒得有点问题,回去我要再研究一下。”
“没什么。”秦淮喃喃道,“我就是在想,真的会有人怕痛怕到这个地步吗?”第2/2页)
有真的路过进来排队购买的食客发出疑问:“为什么这一批这么贵,刚才不是还是只卖10块吗?”
没有人回答他,大家都蜂拥上去排队,拿到35号的是一位听说今天下午有即将上常驻的随机掉落的大胆翘班的上班族,上班族险些喜极而泣,抱着号码牌蹲下来痛哭。
当然他痛哭的原因只有很少一部分是抢到了号码牌,主要是因为刚才看手机消息,发现自己翘班被发现了扣了200块钱。
等号码牌发完,才有没抢到号码牌的不甘食客慢悠悠向真路人解释:“这说明最后一批的果儿值这个价。”
“啊?”真路人没听明白,这卖的不都是同一个东西吗,没听说换口味了呀。
“新来的吧?”没抢到号码牌的大妈略带忧伤地看着窗外,“做果儿的小秦师傅是这家店的老板,根本不会定价,现在是他练习点心的时间,卖什么点心都是随机的,心情好就卖,心情不好就留着自家吃。”
“他定价一直都是乱定,同样的东西做的,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