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空虚,党争剧烈,自然灾害频仍,民不聊生。”
“萧靖川,你救得了这样的大明吗?”
“我们为此事身死,难道真的有意义吗?”
慷慨陈词后,邱致中两行清泪已挂至面庞。
呼!
明月楼二楼敞窗四面透风,一股邪风忽地袭来,桌上酒杯满盈,经得一吹,摔下桌去,碎了个四分五裂。
“飞宇啊(邱致中),你瞧,外面下雪了!”
说着,二人望向楼外的城,邱致中叹息一声,伸手揭了酒壶盖子,对口狂饮起来。
“不做亡国贰臣,不做愚忠痴将。”
“那如果我说想要挟太子南赴,起势逐鹿天下!”
“飞宇,你可愿助我否?”
萧靖川此话一抛出,邱致中猛然怔住,放下酒壶。
“既有此书信,那成国公朱纯臣卖国降贼便已是注定。”
“我既不助贼,亦无意揭穿。”
“圣上固执,胸怀必死之心,难以劝导!”
“京师守不住,那我等就必须趁城破之前速速想办法突围南下。”
“我观天象,今晚,圣上必定托孤,太子极有可能会离宫藏匿进成国公府。”
“届时,你我二人趁夜携太子出逃。”
“你常侍东宫,加这份书信,太子必会听从你我安排。”
“我手下神机营五百精兵,可助突破城外封锁!”
萧靖川谈及此处,神情亢奋。
邱致中却忽地一把抓在萧郎腕口处!
“老萧,你如何得知今夜圣上会托孤?”
“又如何能肯定太子定会离宫托于成国公?”
闻言,萧靖川只略怔了下,旋即朗声笑起来。
“你不说我最近半月行事古怪嘛!”
“我说我悟道有成,可未卜先知,你信与不信?”
萧靖川观去成竹在胸,半开着玩笑,可此刻的邱致中确是一脸凝重。
他左右看去,怎么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