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转身，嘴角微微上扬。
“这里是个为圣杯战争特制的虚拟空间，不论是人类、构筑物，还是你们见到的任何生物，除了从者和御主自身外，它们的一切行为都是预先设定好的。“
大蛇丸眉头微蹙，聆听到神父的说辞。
“这空间是虚拟的？”
“这空间是人造的？”
“除了御主和从者外，其他人都是被安排好的？”
这些问题在他心头久久回荡，谁能有这般能耐，创造并掌控整个空间？
“一旦圣杯战争结束，这片空间就会崩塌，直到下一次圣杯战争开始……”
“空间崩塌，下一次圣杯战争？”
大蛇丸紧紧抓住这两个关键点，瞳孔猛地收缩。信息太过惊人，此刻他竟觉得，
Lancer的牺牲似乎有了价值。
神父站在大蛇丸身旁，面朝大门，然后轻拍了一下大蛇丸的肩膀。
沉默片刻后，大蛇丸开口问道：“圣杯战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知道这个问题可能得不到答案，但不问心里总觉不安。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大蛇丸深知这一点，因此坚信圣杯战争背后必然另有目的。
能操纵众多生命并创造出独立空间的强大存在，绝不会仅仅出于好意就举办这样残酷的比赛。
如果只是出于善心，根本无需采用这种相互残杀的方式。
他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神父说，除了御主和从者外，所有生物的行为都已被预设。
大蛇丸清晰记得，普通人对三尾出现时的反应，连电视新闻都开始播报三尾的消息，还有昨晚长门施展地爆天星时，人们不停地拍照。
对于这一切，大蛇丸只能推测两种可能：
首先，那个神秘强者准确预知了他们的所有行动，并提前布置好受控的傀儡。
其次，神父在说谎。
大蛇丸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如果那个强者真能毫无偏差地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