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在她身上,只看着杯中升腾的热气不语。
“小女……小女自大人高中游街时就……就倾慕大人,时至今日依旧如是。”
邬若兰喜欢自己这件事,沈谦并非今日才知晓。听得他说起当初,沈谦回忆道当初他是二甲传胪,跟在探花后头时,并未多欢喜。
“大人得传胪之名,却依旧淡然,视名利如浮云,因此小女……”
沈谦打断道:“我的考卷写得并不逊色前三甲,不过是那时朝廷因我年少,存了诫勉之心,我并非淡泊名利因此那日游街才兴致乏乏。”
邬若兰并未因这说辞就磨灭了心中的情,反而脱口而出道:“可大人姿容如星,才华横溢……”
“邬小姐,两情相悦才能相濡以沫,可我对小姐无情,还请另觅良人。”沈谦打断道,起身便要离去。
四年前他在都察院时,因有官员替家中女儿说亲,此事被邬若兰知晓,她便借着游园品诗时,将那女子好生奚落,后来承恩公府又在暗中周旋,连那官员也举家迁去了通州。
他从此看到承恩公府的马车都会尽量避开,实在是不愿意再有人因自己受牵连。
“我是皇后的胞妹,父亲是承恩公,哥哥是镇南大将军的参将,京城哪家女儿能与我相比,你为何……为何不喜欢我?”
沈谦站在门口看着她语无伦次,回道:“万事皆有缘由,唯独情字没有,邬小姐莫要偏执。时候不早了,在下先告辞。”
“你不能走!”邬若兰追上前去,却见沈谦似未听到她的呼声,行走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
宫里的事,窈娘并不知情,她独自用过了饭就坐在沈谦的书桌前,看着他放在桌上的史书。
直到眼前的烛火更亮了些,她抬眼见到沈谦回来,起身道:“我无事可做,见书在桌上,就……”
“这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看。”沈谦放下油灯,自然而然地将她环抱住,沈老夫人到门口又无功而返的事他知道,见她十分从容,主动问:“我母亲今日过来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