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窈娘十指掐着手心,硬生生点了点头。
“明日他邀我吃饭,我想着还是带着你一同去赴宴,如何?”沈循说这话,手上的动作也趁着夜色轻狂了些,吓得窈娘从他的手里挣了挣。
沈循心里高兴,倒是没有与她计较,反倒觉得窈娘这般多了几分活泼媚态,又牵着她的手道:“路上滑,可仔细脚下。”
这一路牵着竟走到了东跨院外的月洞门,窈娘仍是低着头,沈循心里盘算着事,倒是态度颇好的带着她回了屋里。
鸳儿见这阵仗,忙唤了粗使丫鬟去打些热水进来,淪了茶上前道:“大少爷请喝茶。”
窈娘可算是回过神来,站在一旁低声道:“夜深了,妾今日才礼佛,怕是不方便伺候。”
沈循喝了口茶,睨了她一眼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爷一清二楚,不过爷不计较,你也不必矫情。”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窈娘不敢再多说,只待热水来后让鸳儿帮着伺候沈循换洗。
大冬日里,人也安置的早些,沈谦难得一日放下诸事早些躺在床上,却未曾与窈娘共梦,待到半夜醒来,对着黑暗之中轻唤一声,才知道静思院里的事。
指节泛白,紧扣在床边,脸上说不清楚是笑还是怒。
这一夜各人有各人的心事,在雪夜里难熬难耐。
窈娘故意拖了许久才从耳房里出来,见沈循站在屋里打量着她屋里的摆设,倒是难得。
见她出来,问道:“倒是从未听过你弹琴,不知你这琴技如何?”
“这琴是少夫人的旧琴,妾实在是不会这些。”窈娘低声道。
沈循看着她将三千青丝散下,脸上不是粉黛如清水芙蓉之姿,到底是难得的好脾气没有去为难窈娘非要她为自己弹奏一曲,只当是听不懂她话中的隐藏。
毕竟,他不必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似乎是看在窈娘将会有一个十分可怜的凄惨下场,沈循说了话就去床上躺着,倒是没想要与窈娘经历什么。
他不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