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我想阿娘了!”
覃琼光拍拍她的小脑袋,“已经没事了。”
周围的百姓哗然不已。
那个老妪居然真是讹人的骗子。
没成想,讹了半天,人根本没事。
这不闹呢嘛!
“我就说高大夫不会这样!”
“就是,在他这里抓药把脉,价钱都是最便宜的。”
“这个老货心忒坏!”
在场的妇人们心疼得咬手绢,马后炮的想着:这么俊俏的郎君怎么可能是骗子呢!
此时,老妪已经被“死人复生”打击的面如土色,见情况不对,左右看看,就要开溜。
却被覃逢一把抓住。
“你个骗子,看某把你押送官府!”
百姓最怕的就是见官。
老妪吓得跪倒在地,哪有刚才的无赖嚣张,一五一十全招了。
“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你们要报官,去找仁善医馆啊,都是他们让我这么干的!”
周围百姓一听,瞬间对仁善医馆产生了抵触心理。
这么个心胸狭隘,对同行下黑手的医馆,他们以后哪还敢去抓药啊!
覃琼光追问:“那碗符水,是谁给你的?”
什么符水啊!
老妪哭着脸:“我也不知道是谁,一身黑谁认得出来啊!”
“昨天我把这个女娃娃虏了,本来想喂她点砒霜,毒死了好来闹事。结果晚上有个人突然敲我家门,给了我一碗黑乎乎的水,说比砒霜管用,让我把水给女娃娃喝,我就照做了,完事后,那人给了我五十两的银票,就走了。”
说着,老妪开始脱鞋。
“都在这里了,我全都给你们,你们看在人没死的份上,别把我抓了啊!”
覃琼光看着从臭鞋里扒拉出来的银票,嫌恶的后退半步。
问是问不出来了,这个老妪明显是被人利用完就丢的小棋子。
就是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和仁善医馆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