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和对于这些流言丝毫不在意,他费尽千辛万苦来到京城,就是为了一展心中抱负,成为人上人。
只要能完成学业,其他什么都不在乎。
更何况,那天那位娘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一穷二白的他?
只是他不在乎,白鹿书院的夫子在乎。
他们对徐闻和那日在诗社的言论有所耳闻,如果再让此子继续在白鹿书院念书,岂不是堕了书院百年来的清名?
所以当听到徐闻和被昌平伯老夫人看中,豢养为男宠的消息之后,夫子便迫不及待地将他叫了过来。
“闻和啊,在学问上书院内无人能及你,可这学问虽好,但咱们书院读的是圣贤书,如今你声名狼藉,咱们白鹿书院不能再继续收留你了......”
夫子说话的语气十分客气,这白鹿书院虽说是平民书院,但束脩高昂,能负担起的除了家境好的学子,就是像徐闻和这种背后有高门显贵支持的学子了。
更何况,这徐闻和是昌平伯府老夫人的男宠,这可不是背后支持那么简单,而是入幕之宾啊,所以他的态度自然得客客气气的。
白鹿书院虽有百年清名,但也不愿意跟伯爵府的人对上啊。
“夫子此话何意?”徐闻和腰板挺得很直,“学生自问没有做对不起念的圣贤书的事。”
“闻和啊,你得体谅一下夫子,这是院长的意思,这外面这传得沸沸扬扬的,咱们书院也很难做啊......”夫子叹了一口气。
这徐闻和也的确有被豢养的资本,但若是书院里其他学子都学着他这样攀高枝,不走正途,那几年之后白鹿书院岂不就变成一个藏污纳垢之地了吗?
“夫子,那些都是别有用心之人传的谣言,学生与那昌平伯府的老夫人清清白白。”徐闻和抿着唇,一脸坦然地解释道,“只是学生受昌平伯府资助,如今借住在昌平伯府罢了。”
夫子闻言,抬头看了徐闻和一眼,寡妇门前是非多,那昌平伯年幼,府中仅有一个守寡的老夫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