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了拳头。
“贫尼话已至此,剩下的陛下该自己细细思量,贫尼只是不想陛下伤害自己的爱人,当年宸妃离世后,先皇的痛苦贫尼都看在眼中,可人死道消,再怎么后悔也痛苦,也是无用了。”
承安师太说完,起身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便告辞了,留下沈怀谦一个人坐在阴影中,神情晦涩不明。
若是今日承安师太不来,或许他还沉浸在,宋婉仪也是爱他的,这种自欺欺人当中无法自拔。
可今日承安师太来了,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原来当年他的生母,为了逃离皇宫也做了这么多努力吗?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因为宸妃去世之后,父皇便下令不许任何人提起她,关于生母的点滴,还是他登基之后才听到了一些。
如今听承安师太一说,沈怀谦猛然惊觉,他与他父皇,竟是如此的相像。
要放手吗?
可他不愿。
沈怀谦思忖了很久,父皇跟母妃之间最大的悲剧便是,母妃不爱父皇,所以才会郁郁而终。
那么他便要叫她爱上自己,必不叫她香消玉殒。
想到此处,沈怀谦的眸光变得坚定了起来,既然这小娘子可以轻而易举的攻破他的心,怎的他就无法攻破这小娘子的心了?
孙子兵法言,攻心为上攻城未下。
看来他得再研习一遍了。
等沈怀谦处理完政务来到承乾宫的时候,宋婉仪已经用完了晚膳,正在贵妃榻上逗弄小鱼。
看到沈怀谦过来,她将小鱼抱了起来,给沈怀谦空出了一个全是猫毛的空位。
沈怀谦瞟了一眼常德全,常德全立刻上前用自己的拂尘将榻上的猫毛扫下去,他这才撩袍坐下。
“今日做了些什么?”他看着宋婉仪问道。
“没做什么。”宋婉仪依旧低头逗弄着小鱼。
沈怀谦心中一阵酸涩,他在这小娘子心里的地位,可能还比不过这只狸奴。
“明日朕得闲,你不是嚷嚷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