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在考核后两天开学了,宋婉仪指派了一个小宫女做了茴香的书童,女学是允许学子带丫鬟伺候的,没有女德院那么多规矩,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毕竟宋婉仪希望她们一心向学,而不是要分心到日常的琐事之上,在她看来,那女德院就是课程太闲了,所以才有这么多死板的规矩。
在女德院就读的贵女,哪个日常生活不是前呼后拥,跟着一大堆丫鬟婆子伺候的,不让丫鬟进女德院,未免也太苛责了些。
“九啊,最近京中有什么趣闻啊?”宋婉仪歪在贵妃榻上,茱萸侧着坐在她身前,在给她喂葡萄。
燕九羡慕地看了一眼悠闲的宋婉仪,马上发月例银子了,她得去茶楼解解馋,“最近好像有件事儿,严国公夫人马上就要临盆了,可是大夫都说胎儿太大,这胎非常凶险。”
“太医院的太医全部被严国公请去看过了,都束手无策,除非提前催产才能使胎儿顺利降生,可这都说七活八不活,如今严国公夫人已经怀胎八月了。”
“国公爷啊!”宋婉仪皱了皱眉,心中有些嫉妒,“他是怎么被封为国公的啊?”
“严国公是胡人的克星,娘娘您不知道这胡人实在是可恨,前几年过冬前必要来侵犯咱们边境的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捉了咱们的百姓过去,男子做奴隶,女子被侮辱,等严寒到来食物短缺之际,更是将他们当做两脚羊!”
说起胡人,燕九眼睛都红了,“属下也恨不得披甲上阵,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严国公两子皆死于胡人之手,如今严国公跟严国公夫人是老来得子,不知苍天为何如此残忍对待咱们盛雍的功臣!”
宋婉仪听了燕九的话,点了点头,那她不嫉妒严国公了,这等征战沙场报效国家的英雄,的确是配得上国公的位置。
“那严国公夫人多大年纪,多久临盆啊?”
“严国公夫人如今三十五了,估计半个月之后就要临盆,此胎凶险,听闻她吩咐身边的侍女,若有不测,当剖腹取子,说什么也要给严国公留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