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沈怀谦袖袍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但面上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杜康一出门,脸就垮了下来,垂头丧气地去找常德全诉苦去了。
没办法,今晚还不诉苦,明儿他就诉不到了。
毕竟他根本弄不清楚自己哪里惹主子爷不快了,必须得让常公公帮他分析分析。
此时屋内的沈怀谦,依旧在独自生着闷气,只是他自己察觉不到这是在生闷气罢了。
宁愿找杜康,也不愿意来找他是吧?
那他倒要看看,这小娘子如何能够破局。
沈怀谦打定了主意,不打算出手,他要等这没良心的小寡妇亲自求上门。
不过这伯府也着实阴损,此计不成,恐怕还会想出更加阴损的法子。
罢了,让燕九过去暗中看着那小寡妇,莫叫她被人害了性命去吧。
想到这儿,沈怀谦叹了口气,燕九是暗卫营里唯一的女子,这下小寡妇总不会......
沈怀谦提笔写了一封密旨留在桌上,刚写完常德全就诚惶诚恐地进来了。
“主子爷,新泡的雪山毛尖。”常德全将茶杯双手奉上。
他刚听完杜康的抱怨,就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无他,主子爷这会儿心情定是不爽利,所以他这个御前总管自然得过来陪着主子爷。
果然,沈怀谦接过茶抿了一口之后,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把这封密旨发去暗卫营。”
“是,主子爷。”常德全双手捧起桌上的密旨,退了出去。
他并没有开口帮杜康说一句话,毕竟在他心里,谁也越不过主子爷去。
让主子爷不爽利了,那便是杜康该受的。
“还有,仔细查查昌平伯府。”沈怀谦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冷意。
他不知,京城里居然出现了此等卑鄙无耻之徒,真是给宗室抹黑。
“是,主子爷。”
翌日,宋婉仪天一亮就坐在桌前奋笔疾书,茱萸除了陪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