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任职又不是多好的工作,我说过,我盛碧波最不怕的就是考试。我要回京市,卷土重来,重新考公考编。”
副部长脸色更加难看,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脸都憋成了紫茄子,“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了,不能说,一说就要撂挑子。我们刚参加工作那阵子,领导说我们,就算不是我们的错,也要低头认错。给你的处理方案已经是最轻的,几个南方客商一致认为换村书记!让你做个检讨,通报批评也是为了给客商一个交代,我们总不能不处理。”
“检讨我肯定不会写,你们非要通报批评我也拦不住,大不了我走人!”碧波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要走。
这时,副部长一拍桌子,“盛碧波你给我回来!”
碧波一愣,但她还是听话地再次踱步走进室内,她要看看副部长还要说什么。
副部长此时已经起身站在办公桌前,两手拄在办公桌上,将碧波叫进办公室以后,他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朱书记不住地擦着汗,偏赶今天他穿得很厚,加之气氛紧张,此刻,他大汗淋漓。
他本就胆小怕事儿,不曾料到碧波伶牙俐齿敢跟领导对峙,后悔不该带她过来,直接按照上级指示执行就是了。
这时的场面已然无法收场了。
“盛碧波,你可以辞职,但是,如果辞职五年之内你是不能考取体制内编制的,包括事业编或者公务员编制,因为这次考试招考的时候其中有一条,工作满五年者方可调转,工作不足五年,不可调离也不可考取任何体制内工作。除非你进企业,不受限,不然,只要是体制内绝对不允许。”副部长等于抛出一枚重磅炸弹,瞬间在碧波心里炸开,炸得血肉模糊,肝胆俱裂。
第2/2页)
半晌,碧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喜欢体制内的工作,去企业,那不是她的追求。
“领导,您的意思是我上了贼船下不去了,是吗?下去就是万丈深渊的大海等着我——”她自言自语,眼睛里蒙了层雾水,一种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