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发现了不对劲。
舞阳侯确实被闽浙总督驾了起来,可惜他的血条厚,丢几座城池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出于长远考虑,哪怕有能力全部解决,也要留下一些问题给皇帝看。
毕竟,舞阳侯的权势,窜的着实有些快。
从广西军出来的那帮将领,不光是李牧的旧部,同样也是舞阳侯的旧部。
站在朝堂上看,现在两广、闽浙、湖广、江西,到处都是舞阳侯的小弟。
在大虞朝一众封疆大吏中,舞阳侯绝对是权势最重的。
只需一声令下,整个南中国都要抖三抖。
哪怕徐文岳担任五省总督时期,都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侯爷,您不是早就有了计较。
浙江局势复杂,全面防御不现实,不如暂时收缩战线。
暗示一下浙江巡抚,把各府官员军队集中起来,力保杭州不失即可。
想来浙江的官员,都会感激您的!”
李牧面不改色的出了一个损招。
官员守土有责,丢城失地要掉脑袋,可是有一种情况另外。
上面下令进行战略收缩,他们就可以合法撤退。
只是这么一来,压力就全到了上司身上。
叛军杀了过来,利益受损的地方士绅,可不会轻易罢休。
朝廷问责下来,很有可能被问罪。
没有舞阳侯支持,浙江巡抚绝对不敢下这种命令。
“胡闹!”
“浙江十一府,皆是我朝不可或缺的财税重地,岂能轻言放弃。
传令浙江巡抚,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守住杭州府。
告诉浙江巡抚,只要坚守一个月,本督的援军就会抵达浙江收复失地。
在过年之前,定能收复浙江全境!”
舞阳侯大义凛然的说道。
命令他下达了,浙江巡抚能否领会他的意思,那就没法保证了。
如果计划顺利的话,那么一个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