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脑袋,“打什么打?不知道新社会不兴打媳妇那一套了?二花前儿写的那些板报都没看着?别怪我把丑话说前头,谁要是因为打媳妇闹到上头,害咱们大队评不上先进,别怪我去家里,一个个大耳刮子抽他!”
周来福的话成功把几个脑袋吓的缩了回去,可也有胆子大的还在和周来福有一句没一句地闲逗闷子。
周来福摆了摆手,“滚滚滚,别在这没屁搁愣嗓子,等上工时,我把那些没人爱干的别扭活都派给你。”
这回,剩下的脑袋也都缩了回去。
桃花湾村中心一带的房子都是一排排建的,一家挨着一家,中间只隔了一个通往后院的窄小过道,周守家的家和周来福的家只隔了三户。
进门时就看到周守家的媳妇柏康娣端着个盆站在院子里,用手兜着水往用青石板铺的地面上洒。
虽然房子是用石头和泥建的,房顶上却是换的新瓦。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柴垛上的柴禾棒长短大小都差不多,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进门一看这就是个过日子的人家。
周来福先打了声招呼,“守家媳妇,扫院子呢?”
柏康娣看到人进院,笑着招呼:“大队长,二花来啦,快进屋里坐。”
再看到周来福身后藏着的周守家,没好气地道:“还知道回来?这是找到靠山了?”
周守家仗着花忍冬和周来福在,从周来福身后走出来,叉着腰对柏康娣吼:“我把市里的领导找来了,领导说男人打媳妇不对,媳妇打男人也不对,你以后要是再敢打我,我就找领导给我做主!”
柏康娣不屑地朝他哼了声,目光落到花忍冬脸上时,又换回一张笑脸,“让二花见笑了,你守家舅也就这点出息了,你别听他在外面胡咧咧,他这人就是好歇哩,我喊他干活,他动都不动,我拍他一下,他说我打他。他撞我一下,我没咋地,他自己弹回去了,腰在桌角上撞青一块,回头就说是我掐的,你说老爷们哪有他这样的?”
花忍冬既然是被周守家喊来处理家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