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切的邻居们,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许香凤一把抓住花忍冬的手,“二花啊,刚刚许阿姨看到有男人跳窗进了你的屋子,那男人你认识不?”
花忍冬一把将她的手甩开,“瞧你这话说的,我都没瞧见有男人跳进我的屋子,你上来就问我认不认识,是不是想诬赖我趁大伯一家不在,往家里带野男人?”
许香凤没想到花忍冬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遇到这种事情还能如此镇定地把她的心思摆出来,脸上带着阴阳怪气的笑,“许阿姨可没这么说,是许阿姨看到有男人跳窗进了你的屋子,关心你,怕你出事。”
“呵呵,你的关心,我可真不敢要。”
说着,看向她身后的邻居们,眼里瞬间就含了泪水,“二花知道大家是关心我,怕我一个人在家出事,可许阿姨这话说的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像是在说我往家里藏男人,传出去往后我还怎么见人?太欺负人了,真当谁都和她儿子一样搞破鞋啊?呜呜,不就是看我大伯娘不在家,想要欺负我这个没爹又没娘护着的孩子?呜呜,爹啊,你为了公家牺牲了,就有人往你可怜的女儿身上泼脏水,一次不成,又接二连三,谁知道以后还能使出什么招?都说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这一出一出的,这让你可怜的女儿怎么活啊?”
说的情真意切,哭的声泪俱下,邻居们都不免狐疑,看向许香凤的眼神都透着不赞同:真当别人没看到她和她儿子是怎么欺负二花的?现在还想再往二花头上扣屎盆子,从前怎么没看出这娘们这么坏呢?
许香凤原以为这件事会让花二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没想到她只凭几句话,再流几滴眼泪,就让事情反转了。
可她是见男人翻进她窗户后才喊的,只要在她的屋子里把人找出来,花二花无论如何也狡辩不了。
她的眼底藏着深深的恶意:她儿子的名声坏了,凭什么这丫头还能好好的?这一回,无论她让不让搜,偷男人这个名声,她都要给花二花添油加醋地坐实了。这个哑巴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