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说她也在想那些不可描述之事了。
“我才没有呢！”
何霁月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把持不住，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不要拿你的想法来定义我啊喂！”
“是是是。”
眼见着人要再逗下去就该急了，江书砚也是没再多说。
偏偏就他这样的态度，何霁月实在是有些绷不住了。
“不要敷衍我啊喂！”
“好好好！”
就差没“啊对对对”了。
实在拿他没招，何霁月干脆不搭理他了，可一扭头，整个人却是猛然僵住。
只见玻璃窗外，一个隐匿在大树旁的人，头戴鸭舌帽，宽大的帽檐将他整张脸都给遮住了，但是从那素描色阴影之中透露出来的视线，以及那在路灯下，染着干涸血液的铁棍，极具视觉冲击，令人心生惊骇！
最要命的是，那人……貌似正在盯着她。
视线交错间，何霁月隐约能够见到他朝自己咧嘴一笑。
他就是在盯着她，是冲着她来的！
可……为什么？
何霁月并没有在脑海里找到有关于他的印象。
他为什么要冲着她来？他又究竟有怎样的目的？
诸多的疑惑顷刻占据何霁月的脑海，以至于注意到她异样的江书砚，都喊了她好几声，也没有在意。
“小月亮！”
清朗的音调在耳边猛然拔高，正头脑风暴的何霁月，一下子就被震得回过神来，耳朵生疼，感觉都快有些耳鸣了。
“怎么了？”
何霁月蹙着眉头看他。
“你在想什么呢？”
见她总算是回过神来，江书砚眉头皱得比她更厉害。
他还没有见过向来冷静的小月亮，会有刚才那样失态的一面。
“我……”
何霁月翕动着嘴，却不知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是她在路边见到一个路人，觉得人家不怀好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