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故事的开篇在“我”与养蜂女的爱无疾而终之后的第二年,“我”迎来了到此寻觅养蜂女索米娅的白音宝利格。两个失意的男人各自讲述了自己与索米娅的感情经历,伴随着烈酒、草原、愤怒的叱责与一场充满悲痛与失意的打架作为结束,白音宝利格黯然离开。
多年以后,“我”依旧在这片草地游牧,却意外收到了白音宝利格的书信。
信中的白音宝利格,以另一个视角讲述了后续的故事,他终于寻到了养蜂女索米娅,只可惜她终究嫁了人,也不再养蜂,但丈夫对她却并不算太好。他故作镇定的与她交谈,并与当年自己所憎恶的养蜂女被污辱后生下的那个女儿有了一次骑马同行的旅程。
这时他才得知了作为白音宝利格与索米娅共同亲人的奶奶如何死去,才知道索米娅的痛楚,以及她给自己女儿所描述的“美好的谎言”。他懊恼后悔,又冲动地说了一些对索米娅的爱,两人抱头痛哭,可最终却也都无力改变现实。
如今白音宝利格将这一切写成信,告诉了自己的“情敌”,而作为情敌的牧羊人却将两人的故事写成了长诗,从此在牧羊时四处歌唱。
故事至此结束,写作正式开始。
有了此前的资料收集,此刻准备下笔的刘培文已经能够自如的描述小说中的情境、对话、节奏,起承转合间毫无滞涩。
而此时此刻,孤寂一人的屋里,不算多么光亮的灯炮下,没有问候、没有观众,一种被尘世抛弃在旁的寂寞恰好与故事里的“我”融合了起来。
仿佛他就是那个在西北风呼啸的寒夜里裹紧羊皮袄子,对着篝火、守着羊群,却神游天外、思念意中人的牧羊人。
刘培文竟是就这样奋笔疾书了两个日夜,等到天光大亮,等到他依旧是没有停下手里的笔。
终于,在太阳再次落下的时候,他写下了小说的最后两段话。
“有时候我禁不住想,如果我们能早些懂得人生的真谛——如果我们能读一本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