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真是多灾多难怎么也好不了了哈”穆伏城扫了她一眼:“只要某人乖一点,我这伤就好的快一点。”陈正包扎手法很是娴熟,就跟干过很多次似的。安南笙还想再打趣几句,陈正已经包扎结束。穆伏城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此时睡衣斜斜地挂在身上,惹得人情不自禁想要多瞟几眼。“看什么”穆伏城把睡衣穿好。安南笙的视线落在他的左肩上,好奇道:“小叔叔,你肩上那是胎记还是疤痕”因为只匆匆看了一眼,她看得不真切,不确定那枚一元硬币大小的印记是疤痕还是胎记。那一块跟皮肤的颜色接近,如果是疤痕的话时间应该已经久远了,不靠近了都看不出来。穆伏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扣上睡衣口子,淡淡道:“疤痕。”........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