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心头一凛。
沈瑛曾说,当着沈家众多的护院,都将他的胳膊卸去了一条,而眼下徐浪只是来参加雅集的,身边本就没跟着几个护卫,若是真在此地争执起来,怕是还要吃亏。
将沈瑛推到身后,徐浪笑意不减,“柳兄弟,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也就不评判了。只不过你方才说这对子简单,可眼下这一个对子,就将所有人拒之门外,你若不对出来,总得给被你看轻的江南学子们一个交代吧?”
“若只是在门前夸口来讨女师父的欢心,你怕是难走出这人群了。”
围观众人也都气愤填膺,怒目紧盯着岳凌。
沈瑛气恼道:“兄长,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他可是卸掉过我的手臂,最差,也要卸掉他一条手臂!”
徐浪竖起折扇,止住了沈瑛的话。
而后展开扇子遮面,低声道:“今日兄长有要事在身,还要赚得安京侯的青睐,若是在这里出了意外,如何与我的父亲交代?”
“且看他能不能对出这对子来,教训人不用非得动粗。”
徐浪说得十分在理,沈瑛只好咽下一口气,颔首应下。
见状,岳凌在心中叹道:“携大势压人,倒是比泼脏水的戏码更精明些,看来,这徐浪比沈家的儿子要更聪慧些。”
岳凌不由得露出了些青睐的目光,想着教养出如此子弟的家族,恐怕家中底蕴也不会太少。
众人步步紧逼,可岳凌是无动于衷,也不应声,处变自若,反而是跟在身后的妙玉有些着急。
再仔细打量了一遍上联,妙玉一时也想不出如何对出下联,给不了岳凌助力,让妙玉内心愈发担忧了。
“你真的对得出下联吗?”
望着岳凌的背影,妙玉重复问着。
岳凌大声道:“我从不夸口。”
徐浪身边的公子哥忍不住笑道:“不过一个采花贼,怎好意思在这边狺狺狂吠?你怕不是连这个对联还没读明白呢吧?我好心提醒你一声,这‘调’字是个多音字,你若对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