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的凭证,人证,便是内部分化瓦解出一人来,能为佐证。”
“既有思路,便可付诸于行动。明日我们去遍寻水渠,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兴修,或者兴修之处有所疏漏。”
邢岫烟不禁问道:“苏州的水渠连绵数十里,我们三个人一段段去看,得看到什么时候?”
岳凌摇头笑笑,“那当然不是了,我们只是查一下临近城池的水渠,其余的自有我安排的人去看。”
妙玉和邢岫烟相视一眼,皆是点头。
岳凌又道:“好了,今日暂且如此。他们的目的无非改稻为桑,接下来肯定还有动作,我们只需见招拆招就好。”
“至于定罪,就是另一番事了。你们今日还是在这里歇着吧,明日方便外出,我先回城中去了。”
说罢,岳凌便大步出了房。
两女目送着岳凌远去后,又都慨叹出一口气来。
邢岫烟开口道:“侯爷当真是个好人,若是朝堂上多几个侯爷这样的人就好了。”
妙玉撇撇嘴,回道:“或许所有人,甚至皇帝都是这样想的。”
邢岫烟摇头,“那倒也不是,贪官污吏肯定不这样想。”
妙玉完全没跟邢岫烟斗嘴的心思,往靠椅里一躺,叹道:“你就在我身边是个伶牙俐齿的,当着侯爷的面,又不敢说几句话了。”
邢岫烟撅了噘嘴,不服气妙玉的话,却也没多解释。
毕竟她是从来没见过大官的,更何况是安京侯这种名动朝野的人物,一介女流怎会不拘谨。
“还说我呢,你又比我好多少?对侯爷言听计从的,倒是比你师父的话还中听。”
邢岫烟轻乜了一眼,话锋一转,又道:“话说,旧时你说,若是有人能为你爹爹洗脱冤屈,你愿意以身相许,这话还作不作数了?”
听闻此言,妙玉脸色微红,忙正襟危坐,手拨起念珠来,单手抬起,“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贪恋红尘,情爱与我何干?施主慎言。”
邢岫烟反唇相讥,“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