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为其修建义学,博取族人的谅解,这一条路走。冯渊本是酷爱男风之辈,见了香菱,也是一时见色起意罢了,族中人不会与薛家多纠缠的。”
薛宝钗不解,“让兄长去牢中受苦,这怎就成了破局之法?”
岳凌又解释道:“首先,你薛家认罪的态度不能错,不可妄念干预判案,这是其一。获得冯家族人的谅解,这是其二。还有关键的一点,能让薛家有转圜的余地。”
“那是?”
“薛姑娘想想,新皇登基该会如何?”
薛宝钗眸眼一闪,应声答道:“大赦天下?”
岳凌浅啜了口茶水,道:“薛蟠纵豪奴行凶,罪责正在其身,豪奴也不得幸免,更有拐子贩卖黑户,故意引得两家相争,也是同罪。只要薛蟠复判,认罪认罚,在这一轮政令落在州府之时,便能赦免其罪,减轻其罚,再于牢中待个数月,此事便算作了结。”
“可薛家若是一点苦头都不想吃,毕竟是失手打死了人,哪有这种道理?”
“再者说,你兄长他自幼骄纵,有这一次脱罪之事在前,难道就不会愈发骄纵?在沧州一事,便可窥见一二,你还觉得不吃罪,对你薛家是一件好事吗?”
“薛宝钗,你是个聪明的,言尽于此了。”
薛宝钗微微一怔。
对于薛家来说,大房就这一个嫡出的哥儿,自幼便被母亲娇惯溺爱,而有今日之祸,此等也正为元凶。一个商贾之家,继承人都担当不起责任来,那破落的速度就如同瀑布一般。
“侯爷说的不错,便是数月的牢狱之苦,也得让兄长涨一涨记性。便是有今日之事,娘亲也不过喊打喊骂,兄长的秉性依旧不会改。日后,对于薛家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薛宝钗心里敲定了主意,便道:“多谢侯爷点拨,若是就此北上,才是误入了歧途。我兄长又不求功名利禄,商贾之家声誉全在一个‘信’字,差点就把自家的招牌也丢了。”
岳凌笑着摇头,“谢就免了,接下来在沧州城,你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