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能,武力上便就没什么好说的。在统兵一道,宣武门那一夜我也是亲眼见,当为将帅的不二人选。”
“太子殿下选他来做大都督,倒也说的通,就怕他处事太稚嫩了,被这些京城里的老狐狸妨碍。”
戴权的心理活动十分精彩,但面上还是古井无波,继续听着殿上君臣的对话。
“岳凌,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岳凌想了想,道:“一时间,也想不太完善。只是火器重炮,还是需要尽快挪进城里来。”
秦王颔首,“好,孤知晓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出宫去吧。”
秋分时节,秋雨连绵。
料峭寒风吹过,雨滴便就打在了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王向外望了望天色,又吩咐道:“戴总管,为他寻一身蓑衣遮雨。”
“遵命。”
戴权转到殿外,不多时便捧回一身蓑衣,再递给岳凌。
“岳同佥,拿好。”
岳凌颔首收了过来,与秦王行礼道:“多谢殿下,臣告退。”
秦王点了点头,待岳凌走后,再提起御案上的笔杆,就见一方江南送来的折子上晕染了一大片朱红墨迹,便又蘸了蘸墨,在一边提字道:“此孤失手所污,切勿多念。”
不多时,夏守忠从后殿转了进来,疑惑问道:“殿下如此兴师动众,可若是北蛮的确北归,并未南下,该当如何?”
秦王叹道:“那更是好事一桩,京畿安稳,孤的兵锋可直抵建州女真的老巢。只不过,北蛮不南下,实在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孤也不能赌北蛮一定不南下,不早做防备,那是真有亡国之祸了。”
夏守忠又道:“吐吉可汗在边关大败我军,兵威正盛,岳凌他真能守住?他手下可都没几个兵没几个将。”
秦王颔首,“难度确实不小,但孤相信他。当然孤也得为他寻几个帮手,不能指望他事事逆天改命……”
戴权送着岳凌出宫,走在廊道之中,便也主动搭着话道:“日后,还望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