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则不咸不淡,瞥了那多话的嬷嬷一眼:“本世子叫你们出去,是都没长耳朵?”
孟秋蝉此刻也听出来,谢怀则决计不是想要独处,因为新婚高兴的样子,反而平静的太失常。
她也顾不得什么礼,放下喜扇,含羞带怯的望过去,只看到谢怀则那双沉静的像是石头般,毫无波动的眼睛,心中顿时凉了一截。
谢怀则把房门大开,院子里头,堆满了那一百二十抬嫁妆,院子里都要没地方落脚了。
孟秋蝉的乳母眼尖,看到谢怀则的人在给那些箱子贴封条,顿时急了:“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呢!”
“给这些箱子都封上啊。”双福理所当然。
“世子,这是何意?”乳母害怕,不敢跟谢怀则当面问话,孟秋蝉却眸色沉沉,直接看向谢怀则。
谢怀则无动于衷:“谢家不需要你用自己的嫁妆补贴府里,你的一应吃穿用度都是府里出,你的人也按份额,从我院中领银子,你的嫁妆是你私产,如今封存放到库里,唯有你自己能动,这是本世子和谢家的态度。”
孟秋蝉面色缓和:“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动她的嫁妆最好,能不当面验看是更好,虽说是她的私产,可根本没多少东西,这一百二十八抬里有一百二十抬里头除了一些压箱的石头,其余什么都没有。
给那些箱子都贴上封条,盖上印章入库,谢怀则冷冷眼神瞥向孟秋蝉的丫鬟和乳母。
孟秋蝉也想跟世子独处,毕竟现在夜深了,这可是洞房花烛。
纵然从小到大,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孟秋蝉也很难不在此时感觉到脸红心跳。
她对乳母颔首,乳母当即心神领会,领着孟秋蝉的丫鬟们出去了,要直接面对世子那种说不出意味的冷冷目光,自己也很有压力。
“夫君……”孟秋蝉红着脸,含羞带怯,眉目含情的望着他,低低唤了一声。
谢怀则微微蹙眉:“你既已进了门,有件事我要跟你说,这件事虽然之前跟你说了一遍,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