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一抽,砧砧地跳。
他第一次叫她者婆的时候,她也是心脏砬砧。
谢浔之淡淡地看她一眼,面容温沉,看不出情绪,“来我办公室,有些工作细节要和你商讨。“
易思龄跟上去,和他并排走在一起,娇贵的红与沉稳黑色相映,像坚实的土地上开出一朵玫瑰花,如此般配。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牵手,甚至没有看何此一眼。
到了办公室,门阈上的瞬间,谢浔之扣住易思龄的手腕,把她往墙上一压,速度太快,易思龄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上那串华丽的红宝石珍珠项链晃出波光似的影。
他温柔地把手垫在她的后脑勾,双眸灼热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干嘛啊!“易思龄声音很软,明亮的眼睦麂着她,心跳在打鼓。
谢浔之拿目光描摹着她精致饱满的唇形,口红均匀覆盖,心中涌出想弄花的念
「刚刚表现很好。“他克制地说。
“我知道很好!“易思龄脸上发烫,抗议地推了他一下。
“你知道是你知道,我赞美是我赞美,这不冲突,考婆。“谢浔之温和地看着她,深呼吸两个来回,最终,吻还是没有落在她唇上。
不忍心破坏她今天精心而完美的造型,他还没有堕落到这般田地,不过是看见她一身鲜红,宛如飒爽的女将军,在那间沉闷的会议室大杀四方,对她的迷恋又上升一层,仅此而已。
他堪堪维持稳重风度。
温热印上耳廊,深深浅浅地辗转,吻弄,含吮。
易思龄在他怀中逐渐发软,像是有电流从耳廊抵达心尖,她委屈地撅着唇,觉得谢浔之好烦,为什么要播她。
在会议室有多正经威严,现在就有多轻浮败坏。
意犹未尽的亲昵过后,谢浔之又恢复工作的状态,给易思龄倒了一杯气泡水,
杯子自然不是被她嫌弃过的纯白瓷杯,而是从谢园带来的一只星芒水晶杯,放在办公室,作为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