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到底是在夸奖他，还是在损他啊？！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联系我，看在沈小姐的面上，我给你打个八折！”陆凛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小柠。
小柠接过，连连道谢。
沈潇潇挑眉，“陆律师，你的律师费八折，也没几个人请得起吧？再说，小柠一个饱受欺负的弱女子，你看了都没点儿同情心吗？你免费帮一帮怎么了？”
陆凛皮笑肉不笑道，“我穷，要不沈小姐把你们画廊的法务交给我？这样我就有理由给小柠免费当律师了。”
“你这生意做得可真好啊！不愧是律师，一点儿亏都不能吃的！”沈潇潇嗤笑，“难怪一把年纪了，都没人要！”
陆凛微笑着扶了扶金丝眼镜，“沈小姐，你这是人身攻击！”
“我就说你没人要，怎么就人身攻击了？”沈潇潇眨了眨眼，上下审视了他一圈，看得陆凛十分不舒服，就在他想问的时候，女人语出惊人的道，“难不成你这么多年都没交女友，是因为你喜欢厉行渊？”
陆凛，“……”
“你别说，你和他其实还挺配。”沈潇潇说得极为认真。
陆凛实在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他喜欢谁，你没点儿数？沈潇潇，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他为你做了多少事，你不知道？”
沈潇潇挑了挑眉，“我怎么就没良心了？况且我说的是你喜欢他，不是他喜欢你，你是不是搞错了主谓？”
陆凛，“……”
好了，这下他的清白算是彻底毁了。
“潇潇，回家了。”厉行渊看局长转身进去后，走到沈潇潇面前，收起了凌厉的气息，淡淡开口。
沈潇潇看他，“先送小柠去画廊附近的酒店住两晚吧，她这会儿回去，只会让事情更糟。”
“我们回去，让陆凛送小柠。”厉行渊淡淡的开口，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繁星在家等你。”
而后，他看向陆凛，“你送小柠去酒店，如果她有别的什么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