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怎么可能,我一直小心谨慎到极点,从没用过任何你经手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中毒?
而且段德兴给你的毒药,你不是为了表示诚心,都交给我了吗?你怎么可能还有?”
秋宁看着他,秋水般的眸子里一点一点地涌起恨意。
是,我每次回段家,段德兴都会叫给我慢性毒药,让我一点点下给你。
为了表示衷心,我把毒药带回去交给你,但我每次都会留一点点。
只是微弱的一点点,很难让人察觉到的分量。
你每隔几日都会让我交一份怀璟训练的记录,我就把那一点点的毒药涂抹在那张纸上。
是,那点分量很微弱,但隔三岔五一张,我已经连续给你下了一年。
而今日,就是最后一次。
秋宁冷笑着指了指堂上刚才凤九川坐的那把椅子,确切的说,是指了指椅子的扶手。
凤九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你在椅子扶手上涂了毒药?”
秋宁颔首,眼底的恨意到了顶点,沸腾得几乎快要溢出来一般。
因为你的突然出现,因为你的疯魔,却让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段德兴毒哑了我,你害怕我把怀璟的消息传递出去,又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
让我从此活得像个废人一般,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这一辈子,即便是死,我也要报仇。
只是给你下毒药真的是便宜了你,如果可以,我也想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也尝尝我曾经经历过的痛苦。
“挑,那我们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叶崇扬愤然响应。
他上前把一把匕首塞进了她手里,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
“别怕,秋宁,你手上没有力气,我就握着你的手去挑,我们一定要把他的手筋脚筋全都挑断。”
秋宁怔怔望着他,眼中有泪光泛起。
叶崇扬拉着他的手走向凤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