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要紧的一条,诸位要费心维持,务必不能让天家起间隙。”
“首辅说的是!”诸人点首,眼见着抵达宫门,前面出现侍卫,以及太孙的乘舆,都是闭口不语,只是躬身示意,而苏子籍身姿如松挺拔,也是颌首还礼,并不多话,这节骨眼,还是别刺激皇帝了。
见着大臣远去,苏子籍更是若有所思,眸子深深,喃喃。
“故其盛也,举天下之豪杰,莫能与之争,及其衰也,数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
欧阳修其实不懂多少政治,把它归于忧劳兴国逸豫亡身,可苏子籍想起刚才场景,却豁然明悟。
“以前,我误认为皇帝就是大局,这许多时,的确可以混淆,但终是不同,在刚才其实已表现的淋漓尽致。”
“皇帝壮年,大局就是皇帝,同呼吸共命运。”
“而皇帝会老会死,而大局还在,体制甚至还年青,这时就出现了分歧。”
“大局和体制的利益,与皇帝利益发生了矛盾冲突,故百官助我,非我有德有才,更非这一首诗。”
“而是我代表着了体制和大局的新生,更符合它的利益。”
“所以,才隐隐与气数相合。”
“可以说,大局某种程度上就是天,故皇帝才是天子,天不变,天子代代相袭,大局坏了,天命也不存,古人定名分,真的是一字难易。”
“不过,要是以为大势在我,就可以逸豫,的确活该死了。”
“还是这话,皇帝真要下决心,杀我杀如一狗耳。”
一念于此,整个眼界豁然开阔,大政如何应对,又如何出招,已了然于心,苏子籍目光垂下,就看见半片紫檀木钿虚影带着淡淡青光在视野中漂浮。
“【为政之道】+8000,18级(11380/18000)”
“我有一个名言,我死后哪管洪水滔滔,这句按在谁的头上为好呢——是蜀王,还是齐王?”
眼前宫殿深宏,雪花茫茫一片,交织若帘,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