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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唐逍并没有远离,他就呆在门外的榆树背后,默默地关注着院子里。
那白衣少年一身锦缎长袍,头上扎着秀气的文士巾,左手挽着方柔的腰,右手握着一柄雪亮的长剑,剑尖直指对面的屋子,冷冷地道:“听说我雷某在彭口镇格外有名,原本我还不大相信,今天才知道,原来是有群朋友帮在下传播名声,看来真得要感谢各位啊!”
屋子里有人厉声叫道:“雷寨主,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彭某虽然有时候借用你的名声,但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对你也无损害,你又何必追到我家里来?”
“没做伤天害理的事?”雷寨主冷笑道,“把这姑娘迷晕了弄到这儿来,想要剥她衣服,也不算伤天害理吗?若不是在下见事不对,跟着你们一直到这儿来,你们打算把她怎么样?”
他倏地脸色一沉:“敢伤害在下的名声,你还说对我无损害?真把在下当傻瓜了?”
屋里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我说错了,彭某在此向雷寨主致歉。雷寨主想怎么办,划下道来吧,彭某一定接着。不过,这女子,你不能带走她!”
雷寨主扶着方柔坐到柳树下,轻声道:“请姑娘稍待,看来今天不打是不行了!”
唐逍这才看出来,方柔双目紧闭,眉毛下有一缕乌青,看样子是被下了迷药。
她衣衫有些凌乱,脖子下第一个扣子开了,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令人心醉。看来雷寨主说得不错,屋里人的确想对她不轨,幸好他及时赶到才救了她。
雷寨主扬起长剑,微笑道:“我雷少渊不是一个好人,但盗亦有道,既然你们敢做这种龌龊事,还妄想栽赃在雷某身上,那就要看雷某的剑,愿不愿意放过你们了。”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走出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在下彭喜儿,彭屠门大当家。彭屠门不是我彭喜的,我也是代替镇主照看。雷寨主,镇主的来历,想来你不会陌生吧?”
雷少渊看着剑尖:“既然如此,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