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知道,我的意思是将来能不能迁都?”赵策英问道。
“殿下,现在谈这些太早了。”李安说道。
赵策英见李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也没继续说这些,说道:“我已经上奏父皇,重新启用王师,父皇已经派人传旨召王师来京了。”
“殿下,介甫兄前不久给臣来信,信中言其母亲身体不好,怕是不会奉诏来京。”李安说道。
他和王安石一直有通信,官家驾崩的时候,他还给王安石去了一封信。
前不久王安石给他回信说,如今新君继位,需要忙着稳定根基,并不是变法的好时机,他短时间并不打算回京。
而且李安之前说的那些观点,对他启发很大,他需要时间去论证,思考解决办法。
“王师的母亲病了?严重么?”赵策英眉头微皱道。
“臣也不太清楚,介甫兄的母亲毕竟年事已高,生些小病也正常。”李安说道。
“回头我派个御医过去看看。”赵策英叹了一口气道:“以前只知大宋弊端丛生,如今真正了解朝廷情况后,才知问题已经如此严重了。本想让王师进京,当面向父皇陈述变法之策,没想到王师的母亲竟然生了病。”
“殿下,此时其实并不是变法的好时候。”李安提醒道。
“我也知道,只是朝廷的积弊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了。朝廷每年开支都在逐步增加,赋税收入反而在减少,长此以往就要入不敷出了。”赵策英叹气道。
李安和顾廷烨闻言都沉默了下来,他们没想到朝廷的情况已经如此严重了。
“大相公进言,建议父皇彻查盐务,大宋每年的收入有近半都是盐务的收入,然而盐务的收入这些年一直在减少。若是能彻查盐务,就能暂时缓解财政危机。子谦,你觉得呢?”赵策英问道。
“大相公老成持重,他既然如此说,臣认为自然是可行的。”李安说道。
“子谦,王师对你可是推崇备至,你可不要藏私,你说说,除了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