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会长走到一旁,滑过手机,接通了那通突如其来的电话。
片刻的静默后。
他面色凝重地归来,周身仿佛笼上了一层阴云。
吴海山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由上前关切问道:
“陈会长,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陈会长沉声道:
“方才接到州槟急电,我们的伐木场遭到劫掠。”
“现在被南勃磨叛军所夺,领头的是木腰子,具体细节还不明朗。”
“现在州槟也受伤了,正在医院治疗。”
吴海山眉头紧锁,追问不迭:
“这南勃磨叛军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无端侵扰我们的伐木场?”
陈会长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具体情况还需要查证,但眼前之急,是需迅速应对。”
“我一会会跟勃磨联邦交涉。”
“而你,现在即刻联系苏哲,告诉他。”
“伐木场没了,我们约定的五成利润便成了空谈。”
吴海山即刻领命,匆匆离去。
独留陈会长站在原地,目光深邃,似在盘算着什么。
他觉得这一次或许是好机会。
刚好可以利用一下苏哲,如果搞回来伐木场,他也会元气大伤。
如果没搞回来,还是谁会让苏哲元气大伤。
即便不成,也能借此削弱苏哲的实力。
可以说是一石二鸟。
........
苏哲的目光锐利地投向对坐的吴海山:
“你是说,南勃磨那股子叛军头领木腰子,现在已经将伐木场牢牢掌控于手?”
吴海山神色凝重,点了点头:
“确是如此,我亲耳从陈会长口中得知的情报,绝无虚假。”
一旁的猜叔眉头紧锁,不解地插话道:
“木腰子这叛军首领,究竟是为了什么?”
“非要觊觎伐木场?对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