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因为督军在这件事里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那么,不仅仅冲宁家来,也冲督军。
“你们不需要做什么,是我需要做点什么。”宁祯说。
“你要怎么做?”
宁祯没回答他。
她只是吩咐宁策,给表姐发一封电报。
电报加密,宁祯译好了才交给宁策发出去。
她在娘家住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家里逐渐恢复了一点平静。
宁策和宁以申依旧去当差;金暖照顾孩子之余,也陪着母亲和祖母。
母亲深受打击,至今还是病恹恹,金暖花了很多心思哄她开心;祖母坚强一些,有了点精神。
回到督军府,宁祯也是时常发呆。
有空的时候,程柏升也来内宅,坐在客厅和她说说话。
“春天暖和了,不少人外出野餐。宁祯,你想不想去?”盛长裕问她。
宁祯摇头“风还是冷。”
落胎后,宁祯畏寒,一点冷风也不敢吹。
“那就算了。你有什么想吃的?”
“也没有。”
盛长裕眸色里,全是担忧。
宁祯问他“军中情况如何?各处驻地可有动乱?”
“还行。”
“我知道你必须出去视察。等我阿爸过了五七,你就去吧。”宁祯说,“不用陪着我。”
盛长裕坐到她身边,用力搂住她“宁祯,你这样我很担心。”
她过分消瘦,脸色发青。
她总是吃不下东西,只能勉强喝点牛乳。
“我没事。”宁祯说。
“你想要什么?”盛长裕问她,“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可以替你做。”
宁祯认真想了想。
她说“我想离婚。”
盛长裕的表情,空白了片刻。
他沉默,额角的青筋在隐约跳动着。
“我想离婚,盛长裕。”宁祯声音轻柔,不激动、不伤心,似考虑了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