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矛盾。任何的安抚,只是暂时遮盖了这些矛盾,对我和他都无益处。
剜得腐肉,才能治沉疴。不是他死了儿子,我纳他的庶女做妾,就可以把伤口遮起来,假装若无其事。”盛长裕道。
宁祯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您娶他家女儿做姨太太,的确不妥。轻了,失去了安抚的价值;重了,妻妾不分,家宅不宁。”
这席话,似一道清泉,缓缓流淌过盛长裕心头,把他的烦闷都消了下去。
原来,她也会担心。
她不想他纳妾!
“我们夫妻想法一致,往后姚太太往老宅塞人,我就知道如何应对了。”宁祯又道。
盛长裕唇角微扬,破天荒有了点淡淡笑容“你可以做得很好,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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