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笑起来。
他们先上了二楼包厢,宁以申和宁策还没来。
“……事情处理得如何?”宁祯故意问。
程柏升“你说督军府吗?换了新的牌匾。”
宁祯“换得挺值。”
“长裕不爱吃亏。不值,就用人命换。”程柏升说。
宁祯“……”
宁以申和宁策稍后来了。
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
程柏升不跟盛长裕同流合污的时候,是个很好的朋友。加上他白釉似的肌肤,看上去很儒雅斯文,叫人心生亲切。
吃完了饭,下楼时碰到了盛长裕。
“赶巧了。”程柏升说,“宁祯,咱们去送送督军。”
盛长裕心情也不错。
走到跟前,程柏升对盛长裕说“宁祯有话跟你讲。”
宁祯?
她讲什么?
“之前闻蔚年造谣一事,宁祯非常过意不去,她想跟你解释解释。”程柏升又说。
宁祯“……”
你不提这茬,他都忘记了!
我自己也快忘了。
你到底是不是好朋友啊,我是不是错信了你?
宁祯呆了一瞬。
盛长裕的眉头,轻微蹙一下。
宁祯不知如何开口,就听到他说“也没地方聊。上我的汽车。”
宁祯“……”
她跟上去。
副官下去了,车厢内只余下他们俩。
路灯从车窗照进来,似溶溶月色,照着他半张脸。
他的神情还是舒展的。
“我并不生气,你无需不安。”盛长裕说。
宁祯“多谢督军。”
“那天,闻蔚年拔枪,你第一时间护住了我。你给了我面子,宁祯,我心里知道好歹。”他继续说。
宁祯又说“多谢督军。”
除了道谢,她不知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过往,你的事我不感兴趣,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