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开口,丁丁就接着说:“我看你这个状态,回去吧”。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和丁丁的关系很奇妙,大学同学,同一个宿舍,这么多年在任何时刻都是冲在最前面,我也经常说“是我这一生唯一可以把背对着的人”,在电梯里面,丁丁看了看我说:“要我陪你去北京吗?我看你状态不对”。
我强忍笑了笑说:“不用,就是去吃个饭聊聊天”。
见我拒绝,丁丁也没有继续说,出了电梯,我拿出我的车钥匙递给丁丁,说:“开我的车吧,雷尔法留给安娜坐,她下午还要出去”。
丁丁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接过库里南的钥匙,上车,启动,离开。
路上丁丁突然说:“我能说两句,你和她的事情吗?”
我看着手机说:“你不要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你也知道我,所以不要说”。
丁丁在等红灯的时候,还是转头过来说:“我支持你”。
我轻轻点了点头,我们两个之前的情谊就是这样,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快到小区门口,我说:“你就把车停在门口,我下车,你把车开走,不用的话停在公司,你用的话就开去用吧,注意安全”。
丁丁说:“你今天不用车?我等下午和晚上可没时间过来接你”。
我笑了一下说:“我还没这么老土吧,我可以打车或者坐地铁,好吧?”
就这样车停在小区门口,被丁丁一脸嫌弃“请”下车,目送丁丁离开后,我径直走到楼梯口,按下电梯。
我住的还算高吧,一共12层,我住9楼,因为喜欢这个数字,电梯很快到达9楼,两梯一户的设计在效率这一点上没得说,到家门口,门自己打开,我换了拖鞋,走到厨房,拿起杯子,打开冰箱,刚触碰到牛奶,手又缩回去,关上冰箱。
这时,空气中出现声音“怎么?”
我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喝点威士忌,只是想,只是想”。
这时空气中又有声音出现“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