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贾张氏,一阵不安袭来,她回想起上次棒梗偷鸡的不幸经历。
这股不祥的预感驱使她急忙向刘国平家奔去。
当她抵达灶间,眼前的一幕证实了她的恐惧——棒梗正泪流满面,左手紧握着肉包子,却无法挣脱老鼠夹的束缚。
棒梗的手掌血迹斑斑,老鼠夹的尖锐齿痕深可见骨,身旁散落着细碎的瓷碗片,似乎还加剧了他的痛楚。
血流如注,染红了地面!
“这个心肠歹毒的小子,怎能如此恶毒?竟将肉包子作为诱饵放在老鼠夹上!”
贾张氏尖锐地咒骂着。
“奶奶,我疼得受不了了!”棒梗泣不成声,口中仍紧紧含着那块大白兔奶糖。
“哎呀,这是怎么了?”几位邻居迅速涌入屋内。
壹大妈、贰大妈、叁大妈和娄晓娥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坐在地上痛哭的棒梗,他的一只手还紧紧握着那诱人的肉包子,却不幸被老鼠夹钳制。
贾张氏正焦急地试图撬开那个罪魁祸首的捕鼠器。
众人心中暗自揣测,难道棒梗真的在偷包子?
众所周知,棒梗常去傻柱家顺手牵羊,但傻柱从不计较,反而乐在其中。
尽管大家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棒梗竟然闯入了刘国平家的禁地?
这让大家不禁面面相觑。
“壹大妈,贰大妈,叁大妈,你们快来搭把手啊!那个心机深沉的刘国平实在太阴险,我家棒梗只是去串个门,他竟布下这种陷阱,陷我宝贝孙子于危难!”
“这寒冬腊月的,哪来的老鼠?他故意设置老鼠夹,还用肉包子引诱我孙子,这不是明显的阴谋是什么!”
这番话,轻描淡写地就将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众人对她的指责皱起了眉头。
就在此时,娄晓娥紧随三位大妈之后,突然证实说。
“确实有老鼠,昨晚我就听到了动静,还计划今天去买捕鼠器呢。”
贾张氏怒目而视,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