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笑着摇了摇头,把房间搞得神神秘秘的,跟女孩子闺房似的。
从早上辰时到现在,差不多八个时辰,身子就跟散了架子一样,于是脱掉长袍和里面的亵衣,赤条条的走到墙角木盆前,擦拭了脸和身子。
然后回到床榻上,倒头四仰八叉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醒来,感觉身体燥热无比,头脑昏昏沉沉,一股暖流如浪潮一般从小腹一波一波的涌起,游走于全身。
不好,陈望暗道,今晚怎么那种想法如此浓烈,其势汹汹。
耳中还能听到隐约传来乐曲、歌声、欢笑声,知道自己没睡多久。
他想换个姿势试试,能不能抑制住躁动不安,于是侧过身子俯卧过来。
这更加坏事了,床榻上的褥子一经接触到他下身,令那个“小陈望”一下子直立起来,就像等待将军检阅的士兵一般精神抖擞,昂首挺胸,激动兴奋到战栗颤抖。
陈望不是圣人,更不是阉人宦官,他经常会想起和王法慧那一次月光下的草地上,由此还联想到和那个外表文静淑丽而内里成熟热烈的谢道韫在一起会是什么感受。
他甚至有几次还想到了司马曜他娘李陵容,那个细腰肥臀丰乳的黑美人,但想完就深深自责,可耻,太可耻了。
人家毕竟是个大妈,而且还是陛下的生母皇太妃。
现在他不得不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卧房里的淡淡幽香不断飘来,想法愈加强烈,借着窗棂上透进来的明亮月光,看见身下的“小陈望”像一条眼镜王蛇蠢蠢欲动,一副攻击姿势,露出狰狞面容。
这次的冲动和以前不一样,头脑昏昏沉沉,而且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就像喝醉了酒,身体坐上了过山车,一会儿上一会儿下,颠簸个不停。
现在他只想抓住一个东西,让自己停下来,又想跳入大海中,让冰凉的海水包裹住自己发烫的身体……
忽然间,他抓住了!
双手紧紧抓住了两只绵软滑腻的东西,耳边只听得“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