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泥瓶巷,宁姚问道:
“所以你当时那样说,是为了给杨老头找麻烦?”
陈平安点点头:“知我者,我老婆也!”
宁姚白了陈平安一眼。
陈平安继续说道:
“毕竟他在骊珠洞天画地自牢都一万多年了,如果再不给他找点事做,他就要生锈了。”
这的确是陈平安对杨老头的一点小小的报复。
龙脊山斩龙台一事迟早要爆发,就先让杨老头去头疼吧。
杨老头即便知道是陈平安把他拉进水,他也没办法。
从他对原主的本命瓷算计开始,他已经蹚不出这浑水了。
刚要走进院子,陈平安和宁姚同时止住脚步。
因为,没有陈平安家那没有院门的院子当中放了一把椅子。
椅子是从隔壁搬来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白袍男子。
宋单手!
显然,他已经知道宋集薪和陈平安之间的事,这是来找陈平安算账了。
宁姚腰杆挺直,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握住剑柄,她的额头渗出汗水。
宁姚此刻紧张异常,不过她虽然身体紧绷充满戒备,但是眼神发亮,跃跃欲试。
只要对方出手,或者陈平安开口,她会毫不犹豫出手。
陈平安看了一眼隔壁,发现宋集薪又恢复了之前的傲慢,此刻趴在墙头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看到稚圭的身影,她躲进屋里她自己的偏房去了。
宋长镜她现在还惹不起,陈平安更是让她感到恐惧,所以她选择躲起来。
打吧,你们尽管打吧,最好打个两败俱伤。
陈平安眼神示意宁姚先别冲动。
然后走进院子,将麋鹿丢在院门内的墙边立着一个没有安装的院门旁边。
院门是陈平安昨天下午预定的,应该是稚圭帮忙收的。
陈平安拍拍手,这才看向宋长镜:
“不知道大骊亲王是想先走流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