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线条浴巾包裹下若隐若现，尽管顾妄言已经见过他赤裸的身体，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停顿了一下。
欲望是真实的，但他只是短暂地欣赏了那完美的肌肉线条。
然而，沈向霆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失神，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人鱼线上：“想要吗？”
顾妄言一愣，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想要什么？让他好好洗澡吧。
“你很喜欢，”沈大老板说，“不必拘谨，摸摸看。”
顾妄言沉默了片刻：“洗澡吧。”
他将力量掌控得恰到好处，慢慢地收回手，手法娴熟地为他解开裤扣。沈·强势总裁·霆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目光深邃如同暗夜：“你这是在测试我的耐性。”
顾妄言差点气得吐血，这究竟是怎样的强势总裁台词啊！
“你明天醒来，不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想要自我谴责一番？”
沈向霆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我，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那么，你希望我用什么样的语气？”
“这样就好，只要你稍微听话一些。”
“明白了。”顾妄言心中轻轻叹息，只得继续小心翼翼地服侍这位强势总裁。
但当他刚轻轻下拉裤链，沈向霆又再次扣住他的下巴。
顾妄言差点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你又怎么了？”
“你为何这么熟练？”沈向霆眉头紧锁，“说，你还为谁这样做过。”
“……”顾妄言稍作思考，“沈总，这个拉链，我需要有多熟练？”
“拉链？这仅仅是拉链的问题吗？”他语气不悦，“以前你也这样帮过前男友吗？你也帮他洗过澡？”
顾妄言一愣，沈向霆逼近，向他压去，“今后，你不准再帮任何人解裤扣！”
“Emmm……沈总，我想我应该没有机会再帮别人解裤扣，你不必过分担忧。”
沈向霆将他逼退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