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捏造什么无稽之谈?”沈向霆无力地叹息,眉梢带着一丝疲倦。
“我……”景恒满脸委屈,宛如一只受冤的小犬,“只是紧张时,思绪会失控,不慎提及了高中时的那位拉拉队队长。”
沈向霆的目光淡淡一扫,语气坚定,“或许,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神经科。”
景恒哑口无言。
“你所说的那位女孩,为你加入拉拉队,一年时间里都在追求你,你不觉得这很讽刺吗?”沈向霆露出一丝苦笑,“有时我真想探究你的大脑,看看里面是否装满了整个海洋。”
景恒神情沮丧,试图解释:“全怪你们突然离席,我一下子慌乱失措!我已经多久没和容涣单独相处,头脑一片茫然,只想找个话题打破尴尬……”
沈向霆冷冷地打断:“你还是闭嘴吧。”
“沈哥,求求你,教教我如何说话吧!”景恒恳求。
“你缺少的,不是技巧,而是面对容涣时的那份自如。”沈向霆毫不留情地指出。
景恒内心充满愧疚,容涣的冷漠和嘲讽让他失去了冷静。
“你的问题无解,关键在于容涣的态度。如果他对你没有好感,即使你口若悬河,也不会引起他的关注。”
因此,景恒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次数多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甚至产生了心理障碍。那个在商业谈判中能言善辩的景总,在容涣面前却变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或许吧……”景恒垂头丧气。
沈向霆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路途漫漫,继续努力。”
此时,顾妄言站起身来:“‘香精组’讨论结束了吗?”
“‘香精组’?”众人疑惑地看着他,“我们不是‘欢颜组’吗?”
顾妄言一边鼓掌,一边拉着容涣,仿佛在庆祝一场胜利。
沈向霆原本有些担心,但看到容涣并无异常,便知道他们的心理治疗已初见成效。他对容涣没有敌意,心理上并不抵触。
景恒微微颤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