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山微睁双目，似乎对他的知情颇感意外。
“确实投入了大量资金，我们这部作品的第二大投资者，”左导皱紧眉头，见众人已知便不再遮掩，“点名要她参演，仅仅是个小角色，我并未多加理会。”
这样的场面，哪怕指定为女主角也无可厚非，何况只是一个配角。
“我明白了。”沈向霆平静地回应。
顾妄言悄无声息地走近，在他身边坐下，沈向霆递过一瓶水，温和地说：“你辛苦了。”
“没什么。”顾妄言淡淡一笑。
“与她搭档，一定让你感到疲惫，”沈向霆关心地说，“如果你不想见她，我随时可以为你更换角色。”
顾妄言轻咳一声，竟被水呛到，满脸惊讶。
左导在一旁也吃了一惊，他确信自己听到了沈向霆的明确承诺。
作为地位显赫的影帝，沈向霆走到今天，自然拥有不少支持。以他在云庭星河的影响力，替换廖菲菲的确易如反掌。
然而，廖菲菲背后有其他势力撑腰，她未必会听从原东家的指令，毕竟有王的支持。
左文山无心再听，转身忙起了自己的事务。
沈向霆轻轻拍着顾妄言的背，轻柔地帮他顺气：“别人或许会被吓到，但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喝水也能呛到。”
“就是，”韩晴曼笑靥如花，“言言这是害羞了吧。沈老师如此宠爱，难道不是言言心动的表现？”
“哪里的话……”顾妄言轻咳，试图平复气息，“晴曼姐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没想到霆哥竟然如此，我还以为误入了偶像剧的拍摄现场。”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韩晴曼打趣道，“百川集团的继承人，英俊潇洒，正是偶像剧中的霸道总裁。哎，小霆何时能主演一部偶像剧？我们都想一睹风采。”
顾妄言也笑了起来，接着说：“当然可以，霆哥若演偶像剧男主，粉丝们的热情必定空前。”
沈向霆却没有立刻否定，目光转向顾妄言你愿意演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