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成为他的犬。言言,我对你的呵护还不够吗?你宁愿当他的犬,也不愿成为我的挚爱?”
顾妄言的面颊微微一热。
这个亲昵的称呼,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然而,他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误解?简直是南辕北辙。
“妄言?”陆放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我真的没有那样说,你一定是听错了。”顾妄言试图纠正他的误解。
沈向霆似乎充耳不闻,重重地咬了他一下,眼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如同大提琴的旋律:“我也可以养犬,成为我的犬,难道不好吗?”
顾妄言放在腿侧的手紧握成拳,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神不知投向何方,嘴唇微微张合:“……好。”
沈向霆伸出一只手,命令道:“把你的手给我。”
仿佛真的在呼唤一只忠诚的犬伸出爪子。
顾妄言微微一顿,低下眼帘,顺从地将左手放在他的掌心,心跳如鼓,急促而不安。
紧接着,沈向霆翻转手掌,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托起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妄言?”陆放找到了洗手间,看到紧闭的隔间门,正欲上前询问是否他在里面。
顾妄言的心脏犹如失控的鼓点,狂乱地敲击着他的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束缚,破腔而出。
门外,陆放的影子如幽灵般闪烁,而在屋内,他却被沈向霆蛮横地揽入怀中,两唇相接,演绎出一段炽热的戏码。
透过门板,沈向霆眼中那份被压抑的邪气犹如一把利箭,紧紧锁定着陆放。他突然松开顾妄言,口中冷硬地吐出一个字:“滚。”
陆放愣住,随即尴尬地道歉:“对不起。”
原来,这场怒火并非冲他而来。
陆放无意惹事生非,于是默默地转身离去。
顾妄言愣在原地,心中百味杂陈。
沈向霆那粗犷的嗓音如狂风中的怒吼,狂野而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