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或许是因为……
顾妄言不愿再深思，一旦想起便觉恶心不已。
“嗯，任何人都一样。”
“这病并非不可治愈，心病还需心药医，”沈向霆温柔地安慰，“只要解开了你的心结，这病自会痊愈。”
“但是，该如何解开呢……”
沈向霆斜倚在旁边的桌子上，沉思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你所得的病，是因为你对性爱的一切感到厌恶吗？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顾妄言抬起眼眸，缓缓点头。
“所以，简单的触碰你尚能忍受，但过度的亲密会让你联想到一些事情，进而引发神经性呕吐。”
的确如此。
“然而，我刚刚强吻你时，你并未发病，你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是因为我没有联想吗？”
“你刚刚都在想些什么？”
面对沈向霆深邃的目光，顾妄言心中一震，迟疑着该如何回答。
他的思维仿佛在瞬间被蒸腾，大脑内弥漫着一片迷茫的空白，唯有唇齿间那熟悉而温暖的触感提醒着他，此刻与他相依相偎的人，是沈向霆。他无力，亦无意，将这份温柔推开。
“这就是纯粹的活在当下的感觉，”顾妄言目光与他对视，语调平静如水，“我只是把它看作一次简单的触碰。”
“会让你感到厌恶吗？”
“什么？”
沈向霆再次询问，声音深沉如夜，“你觉得我吻你，会让你感到讨厌吗？”
沈向霆的直率，真是……
如此不加掩饰？
顾妄言在心中轻轻叹息。
生命的篇章忽然翻到了这样一页，充满了坦率和直接，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这，才是真正的沈向霆吗？
在前世，即便只是捕捉到他一个细微的暗示，他都会义无反顾地追随，遗憾的是……
顾妄言轻轻摇头，挥去那些纷扰的回忆。
“我再问你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