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宋集薪还不知道自己是大骊王朝的皇子。
自然不可能拿出20万两白银博得美人一笑。
齐树夏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宋集薪,心中冷笑不已。
你宋集薪不是喜欢拿银子砸人嘛!
那就砸吧!
我看看你到底能拿出多少银子。
就算是宋集薪真的砸这么多银子,估计稚圭也不会笑一下。
此刻的宋集薪可谓是进退两难!
可是自己刚才话已经撂下了,对方也已经开出了价码。
若是自己现在反悔,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就在宋集薪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稚圭已经来到他的身边。
“公子你别这样,我跟齐树夏只是朋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应该回去了。”
朋友?
宋集薪听到这个词,脸色变了数变。
相处这么多年,宋集薪当然明白‘朋友’二字对于稚圭来说代表着什么含义。
这么多年,别看稚圭一直在自己面前以奴婢自居。
可是宋集薪心里很清楚,稚圭高傲得很,压根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她的主人。
或者在稚圭的心中,自己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凭什么眼前这个不知跟脚的家伙才出现一个月,就可以跟稚圭当朋友。
每每回想起稚圭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面傻笑的场景,宋集薪就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种感觉就像是,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正被某人一点点的窃取走一样。
这一刻,所有的怨恨以及不甘瞬间爆发开来。
宋集薪没有理会一旁的稚圭,而是用手指着齐树夏的鼻子骂道:“齐树夏,你跟泥瓶巷的那个狗腿子一样天生就是贱命,凭什么要来招惹稚圭?有什么资格来招惹稚圭?”
“你这个连自己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应该滚出骊珠洞天,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齐树夏脸色依旧不变,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宋集薪